国外审计动态

第2期

（总第447期）

 

 

 

美国审计署审计报告要览

（2017年11月公布）

 

？  低剂量辐射：加强机构间研究合作可以提高低剂量辐射对健康影响研究的质量

？  高级别控制实验室：机构间需协调一致以进一步加强对管制药剂的监督

？  阿片类处方药物：美国老年人医疗保险应加大监管力度以降低此类药物滥用产生危害的风险

？  预防药物滥用：药店和其他机构自愿收集未使用处方药的参与度低

？ 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健康医疗：基于质量和安全的考虑，应加强对存在医疗问题的医生临床治疗情况的审查工作及相关信息上报工作的监督

美国审计署审计报告要览

（2017年11月公布）

 

？低剂量辐射：加强机构间研究合作

可以提高低剂量辐射对健康影响研究的质量

 

一、审计背景

根据美国核管理委员会的网站，辐射剂量越高，辐射的影响就出现越快，死亡的可能性也就越大。日本原子弹幸存者所接收到的辐射剂量可能导致白血病和结肠癌等癌症，如果辐射剂量足够高还会导致急性辐射综合症。急性辐射综合症的症状包括：恶心、疲劳、呕吐，几天或几周内死亡。相比而言，低剂量辐射的影响更加难以检测。美国国家科学院、工程院和医学院的2006年报告认为低于100毫西弗(mSv)(10雷姆)为低剂量辐射，在低于100毫西弗的辐射暴露情形下无法明确建立癌症与辐射暴露之间的剂量反应数据关系。[①]

二、审计发现

美国能源部（DOE）、核管理委员会（NRC）、环境保护署（EPA）、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通常根据科学咨询机构的建议，开发和应用辐射暴露环境下工作者和公众辐射防护要求和指南。辐射暴露环境包括：（1）核电站的运行和退出运行；（2）放射性污染场地清理；（3）产生辐射医疗设备的使用；（4）意外或与恐怖主义有关的辐射暴露。具体来说，这些机构依赖于三个科学咨询机构基于同一个模型的建议，该模型假设每增加一次辐射，患癌症的风险就会增加。因此，这些机构已经制定了剂量限制规定，并发布相应的指导，通过限制暴露水平来降低癌症风险。与此同时，他们也认识到，对于低剂量辐射的癌症风险的估计存在科学上的不确定性。例如，核管理委员会要求核电厂考虑采取措施来保证工人暴露在核管理委员会规定的限制剂量水平之下，在辐射区域使用机器人进行维护工作。

美国审计署确定了7家资助低剂量辐射对健康影响研究项目的联邦机构。2012至2016财年，能源部、联邦管理委员会、环境保护署和其他4家联邦机构对这类研究资助了大约2.1亿美元（见表1）。尽管这些机构已经在研究辐射对健康影响的项目上进行了合作，但他们还没有建立起合作机制用以确定研究重点。审计署之前的工作表明，联邦机构可以采用这种机制来实现跨机构协作，以制定和协调合理的科学政策。美国能源部过去在这一领域发挥了主导作用，因为能源部提供了稳定的资金支持，并提倡在低剂量辐射对健康影响的研究方面加强协调。然而，自2012财年以来能源部已经逐步取消了对该领域主要研究项目的资助，这导致联邦机构之间的协调产生了空白，而没有其他机构站出来填补这一空白。由于能源部在1954年《原子能法》的研究工作中处于领先地位，该部门有能力在建立低剂量辐射研究的联邦机构协调机制方面发挥重要作用。

表1 联邦机构向低剂量辐射对健康影响研究的资助

（单位：百万美元，未根据通货膨胀进行调整）

来源：美国审计署联邦数据分析（GAO-17-546）

三、审计建议

美国审计署建议能源部领导构建研究低剂量辐射对健康影响的机构间合作机制。能源部不接受我们的建议，表示他们有自己的研究重点。但我们仍然相信，能源部最适合领导这项工作。

 

高级别控制实验室：机构间需协调一致

以进一步加强对管制药剂的监督

 

一、审计背景

在美国的276个研究可能导致人类、动物或植物严重或致命感染的埃博拉病毒或炭疽杆菌等管制药剂（即某些有害病原体）的实验室中，一些实验室持续发生了安全事件，这引起了人们对监管是否有效的担忧。

美国审计署审查了管制药剂的联邦监管方法和其他国家或监管部门的监管方法。审计署的工作包括：（1）评估管制药剂项目的监管和战略规划指导是否有效；（2）找出所选国家和监管部门提高监督有效性的办法。

在国家科学院的帮助下，审计署召开了一次讨论管制药剂监管工作的专家会议。审计署审查了相关的法律、法规和指导意见，并访谈了一些监管管制药剂项目和实验室的官员。审计署审查了相关文件，并访谈了所选定的2个国家和美国其他部门的官员，了解其不同的监管方式。

二、审计发现

联邦管制药剂项目由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HHS）和美国农业部（USDA）联合管理，负责监管实验室使用和处理管制药剂的过程，但该项目并未包含有效监督的所有关键因素，如下所示：

l   审计署之前的工作表明，独立性是有效监督的关键因素。然而，管制药剂项目与其监管的所有实验室在组织上不是独立的，该项目未评估当前组织结构所带来的风险，也未评估减少机构利益冲突机制的有效性。如果不对风险进行评估并采取必要的行动，可能无法有效地减轻对该项目独立性的损害。

l   有效监督的另一个关键因素是执行审查的能力。一些专家和实验室代表担心，该项目可能没有针对最高风险的活动进行审查，部分原因是它没有正式评估哪些活动构成了最高风险。如果不评估其所监管活动的风险并适当地配置资源，该项目就无法确保资源与影响之间的平衡。

l   审计署之前的工作表明，技术专家是另一个关键因素。管制药剂项目已经就雇佣更多专家和改进培训方面采取了一定的措施，但是在培训方面仍存在一定的差距。

此外，没有联合战略规划文件来指导管制药剂项目的监督工作。尽管在审计署的审查过程中，该项目开始采取措施来制定一项联合战略规划，但该计划并未包括人才规划。审计署之前的工作已经发现，战略人才规划是帮助机构使其员工完成使命的重要工具，也是制定招录、培养和挽留员工长期战略的重要工具。制定一项评估整个项目人才和培训需求的联合人才规划，将有助于该项目合理配置资源以确保满足所有人才和培训需求。

审计署查阅了以下国家和监管部门的资料，他们采用与美国管制药剂项目不同的监管方法来加强有效监管：

l   英国由一个独立的政府机构对病原体研究实验室进行监督，重点监管健康和安全。

l   英国和加拿大的监管者将监管重点放在：（1）生物安全，安全事故的出现要求增强国家对实验室的监管；（2）监管实验室所有存在潜在危险的病原体和活动。

三、审计建议

审计署向管制药剂项目提出了多项建议，包括：（1）评估当前的组织结构风险，评估减少利益冲突机制的有效性，并根据需要处理相关风险；（2）评估项目所监管活动的风险，并针对高风险活动进行审查；（3）制定联合人才规划。卫生与公共服务部和农业部接受了审计署的建议。

 

阿片类[②]处方药物：美国老年人医疗保险

应加大监管力度以降低此类药物滥用产生危害的风险

 

一、审计背景

滥用阿片类处方药物会导致用药过量和死亡。2016年超过1400万的医疗保险处方药物计划（Part D）[③]受益人（以下简称受益人）接受了阿片类药物的处方，此项支出约为41亿美元。美国审计署和其他机构之前的报告显示，这些处方可能导致一些不当活动和风险，诸如可从不同的提供者处获得多种阿片类药物。

审计署审查了美国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CMS）对美国老年人医疗保险处方药物计划中阿片类药物的使用和处方的监督情况。本报告包括：（1）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对医疗保险处方药物计划接受阿片类药物处方受益人的监管；（2）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对向医疗保险处方药物计划受益人开出阿片类药物处方的提供者的监督。审计署审查了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阿片类药物的使用和处方数据，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为投保人提供的指导，以及其防止阿片类药物滥用的策略。审计署对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的官员，6个最大的医疗保险处方药物计划资助人，以及12个代表保险计划、药品福利管理、医生、病人、监管机构和执法部门的国家组织进行了访谈。

二、审计发现

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负责向医疗保险处方药物计划的私营资助机构就如何监督接受阿片类药物处方的医疗保险受益人提供指导，但其未能掌握大多数受益人的药物滥用危害风险信息。

l   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指导资助人如何监督老年人医疗保险处方药物计划受益者过度使用阿片类药物，并要求他们参照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标准施行药物使用审查制度。按照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的标准，应重点关注以下受益人：（1）接受高剂量阿片类药物处方；（2）从4个及以上的提供者获得处方；（3）在4家及以上的药店里填写处方。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官员认为，这种方法可以让计划资助人找出阿片类药物滥用危害风险最大的受益人并采取相应措施。

l   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的标准（包括最近的修订）对大量具有潜在风险的受益人没有提供足够的信息。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估计，尽管2015年有33,223位受益者达到了修订后的标准，但不考虑提供者或药店的数量，727,016位可能获得了高剂量阿片类药物的受益人并不符合给药标准。2016年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开始收集一些更高剂量标准的阿片类药物受益人的信息。基于疾病控制和预防指南的方法忽略了一些存在药物危害风险的人群。因此，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受其能力所限，在评估防止阿片类药物滥用策略这个更广泛的目标方面受到了限制，包括降低阿片类药物滥用危害风险的工作。

 

 

 

 

 

 

 

 

 

资料来源：美国审计署对美国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的数据分析（GAO-18-15）

图1 美国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对2015年医疗保险处方药物计划高剂量阿片类药物受益者数量以及达到修订后过度用药标准受益者数量的测算结果

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通过各类项目对药物滥用进行监督，但并没有对阿片类药物的具体数据进行分析。根据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官员所言，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和计划资助人查出那些开出大量药物处方、具有极高药物滥用风险的提供者，其中涉嫌欺诈或滥用药物的提供者可能会被移送给执法部门。然而，审计署发现，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并没有将可能违规开出大量阿片类药物处方的提供者与其他药物提供者区别开来，也不要求计划资助人在识别此类提供者时采取措施。因此，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缺乏相关信息用以评估阿片类药物处方模式如何修正，以及降低其滥用危害的工作是否有效。

三、审计建议

审计署建议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1）收集所有高剂量阿片类药物受益人的风险信息；（2）识别开出大量阿片类药物的提供者；（3）要求计划资助人向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报告关于提供者开出阿片类药物的不当行为。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接受了前两项建议，但不同意第三项。根据审计报告所述，审计署坚信这项建议是正确的。

 

预防药物滥用：药店和其他机构

自愿收集未使用处方药的参与度低

 

一、审计背景

据报告，2015年12月有380万美国人滥用处方药。自1999年以来，死于阿片类处方药物的人数增加了三倍多。2015年大约一半报告滥用处方药的人从亲戚或朋友处获得药物。

防止这种流转和潜在滥用的一种方式是提供安全方便的方法来处理未使用、不需要或过期的处方药。《药物安全处置法案》（2010年）授权药店和其他美国缉毒局授权的机构处置管制药物，包括收集处置未使用的处方药。2014年缉毒局发布了法案实施条例，明确了符合条件的机构自愿成为使用处置箱授权收集未使用处方药的授权机构的流程。

审计署检查了授权收集者对保留处置箱的使用情况。本报告包括：（1）有资格收集未使用处方药的机构参与率；（2）影响参与率的因素。审计署分析了缉毒局自2017年4月以来符合资格的机构和成为授权收集者机构的数据。审计署还与缉毒局官员，以及来自11家不同类型的授权收集者和长期护理机构的人员进行了访谈。审计署未提出审计建议。审计署将缉毒局提供的合理技术意见纳入到报告中。

二、审计发现

审计署发现，约有3%符合条件的药店和其他机构自愿收集处置未使用过的处方药。缉毒局授权机构处置未使用过的药物以减少其滥用的可能性。缉毒局的数据分析显示，截至2017年4月，89,550个合格机构中有2,233家（2.49%）在缉毒局注册了使用处置箱来收集未使用处方药，并由缉毒局授权收集管制药物。约81%的授权收集者是药店，其次是医院或诊所。审计署发现各州的参与率各不相同，有44个州其药店和其他符合条件的机构成为授权收集者的注册率只有不到5%。

利益相关者列举了几个因素，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很少有药店和符合条件的机构注册成为未使用药品的授权收集者。最值得注意的是，代表授权收集者的利益相关者告诉审计署，参与是自愿的，维护处置箱的成本（包括根据缉毒局要求购买和安装处置箱、销毁药品等费用）是衡量潜在收益的一个重要因素。缉毒局指出，执法机构对于处置药品工作的缺位也是导致低参与率的原因。

 

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健康医疗：基于质量和安全的考虑，

应加强对存在医疗问题的医生临床治疗情况的审查工作

及相关信息上报工作的监督

 

一、审计背景

美国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VHA）的170家退伍军人医疗中心（VAMC）有近4万名授权医生。退伍军人医疗中心必须了解和检查这些医生所提供的临床治疗存在的问题。退伍军人医疗中心官员可根据审查结果对医生采取限制授权措施，限制医生向退伍军人医疗中心提供服务，或阻止医生提供治疗服务。

审计署审查了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对存在问题的医生临床治疗的检查过程。包括：（1）部分退伍军人医疗中心对存在问题的医生治疗情况的审查，以及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对这些检查工作进行的监督；（2）退伍军人医疗中心向全国执业医师数据管理库（NPDB）、州执照委员会（SLB）和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上报的医生信息。审计署考虑服务复杂性和地域多样性选择了5家退伍军人医疗中心进行访谈。审计署审阅了来自这5家退伍军人医疗中心的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政策和文件，并对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退伍军人联合服务网络和退伍军人医疗中心的官员进行了访谈。审计署还采用联邦内部控制标准评估了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的工作。

二、审计发现

退伍军人事务部（VA）医疗中心（VAMC）的官员负责审查由他们所授权的医生存在的医疗问题，授权是指允许医生和牙医独立执业。从2013年10月至2017年3月，审计署抽查的这5家退伍军人医疗中心应当对存在临床治疗问题的148位医生进行审查。审计署发现，这些单位未及时进行审查或记录审查情况。审计署通过检查退伍军人医疗中心委员会会议记录和对退伍军人医疗中心官员进行访谈确定了医生的名单。退伍军人医疗中心无法提供这148位医生中一半医生的审查文档。此外，在发现问题之后，退伍军人医疗中心并没有在3个月内对16位医生进行审查。审计署发现，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的政策并未要求对于所有类型的临床治疗检查进行记录，也未做时间上的要求。审计署还发现，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没有通过负责监督退伍军人医疗中心的退伍军人综合服务网络（VISN）对这些审查进行充分的监督。如果缺乏文件记录和及时对医生临床治疗进行审查，退伍军人医疗中心的官员将缺少必要的信息以确保退伍军人事务部医生能够为退伍军人提供安全、高质量的治疗，也无法对这些医生的授权做出适当的决策。

审计署还发现，从2013年10月至2017年3月这5家退伍军人医疗中心并没有按照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的要求向全国执业医师数据管理库或州执照委员会上报大多数医生的信息。全国执业医师数据管理库是一个电子数据库，储存了从医人员专业守则遵循和专业能力方面的关键信息。审计署发现：

l   抽查的退伍军人医疗中心没有按照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的政策要求履行报告义务，在被限制授权或在职业能力与职业行为调查中辞职的9位医生中，有8位医生的信息没有上报给全国执业医师数据管理库。

l   上述9位医生信息也没有上报给州执照委员会。

审计署发现，抽查的退伍军人医疗中心官员由于误解或不了解与全国执业医师数据管理库和州执照委员会报告相关的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政策和指南，从而导致医生信息没有上报。审计署还发现，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和退伍军人联合服务网络没有对全国执业医师数据管理库和州执照委员会报告行为进行充分监督，不能合理地保证上报医生信息的正确性。因此，由于其他退伍军人医疗中心和非退伍军人医疗保健机构无法得知影响医生治疗服务的重要情况，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为退伍军人提供安全、高质量医疗服务的能力受到了一定阻碍。例如，审计署发现，有一家退伍军人医疗中心未能向全国执业医师数据管理库和州执照委员会报告一位医生为了规避执业限制而辞职的信息，在此之后的第三年，同一城市的一家非退伍军人医疗保健机构对同一位医生采取了限制其执业的行为。

三、审计建议

审计署提出了4项建议，包括建议退伍军人事务部指导退伍军人健康管理局，要求退伍军人医疗中心在发现问题后记录对医生临床治疗的审查情况，并对这些审查工作设置时间要求，确保退伍军人联合服务网络对这些审查情况及退伍军人医疗中心向全国执业医师数据管理库和州执照委员会及时上报医生信息情况进行适当监督。退伍军人事务部采纳了审计署的建议，并安排了下一步的工作。

 

 

 

 

 

 

 

 

 

 

 

 

 

 

附件：美国审计署审计报告目录（2017年11月公布）

 

2017年11月，美国审计署公布审计报告和证词共50份，题目翻译如下，其中加黑的目录为本期要览编译部分。

一、11月1日公布

1．低剂量辐射：加强机构间研究合作可以提高低剂量辐射对健康影响研究的质量

二、11月2日公布

2．随意的交通补贴：美国交通部应改进所补贴的货运和公路项目选择

3．高级别控制实验室：机构间需协调一致以进一步加强对管制药剂的监督

4．海外津贴：国家每年花费近4.8亿美元来补偿员工海外工作的费用和需求

5．战略石油储备：对应急石油储备的初步观察

6．残疾人选民：对投票点无障碍性和相关联邦指导的观察

三、11月6日公布

7．受资助的宗教组织：虽然反歧视法允许宗教组织可以以宗教信仰为基础进行招聘，但是极少宗教组织会寻求使用该特权

8．联邦机构员工健康保险项目：尽管提供了更多的项目，参保人员仍趋于集中，增加项目类型的效果并不确定

9．阿片类处方药物：美国老年人医疗保险应加大监管力度以降低此类药物滥用产生危害的风险

四、11月7日公布

10．信息技术革命：机构应改进对增量开发的认证

五、11月8日公布

11．边境巡逻队：巡逻队部署战略和移民检查点的相关问题

12．数据法案：美国管理和预算局、财政部和其他机构应提高支出数据的完整性和准确性，并改进信息披露方面的不足

13．救灾：重新设计公共援助资金项目实施的机会

14．退伍军人转业：美国国防部应改进绩效报告，加强对转业过渡期援助计划的监督

六、11月9日公布

15．儿童福利：政策制定者的主要考虑因素，包括满足联邦跨部门优先目标的要求

16．财务审计：美国财政部财政服务局2016和2017财年联邦债务附表

17．财务审计：美国国税局2016和2017财年财务报表

18．财务审计：金融稳定办公室(问题资产救助计划)2016和2017财年财务报表

19．按照商定程序实施的独立审计报告：2017财年分配给机场航路信托基金和公路信托基金的消费税

七、11月13日公布

20．预防药物滥用：药店和其他机构自愿收集未使用处方药的参与度低

21．烟草贸易：在美国和墨西哥边境销售的免税香烟数量不受限制是对美国海关的挑战

八、11月14日公布

22．核武器：美国国家核安全管理局需确定其战略材料项目的关键技术和能力

九、11月15日公布

23．民用航空：飞行员和空乘人员在飞行噪音下工作

24．财务审计：美国消费者金融保护局2016和2017财年财务报表

25．财务审计：美国联邦住房金融局2016和2017财年财务报表

26．财务审计：美国证监会2016和2017财年财务报表

27．信息技术：为了更好地管理信息技术的采购和运营，需进一步实施《联邦信息技术采购改革法案》相关要求

28．钚处理：美国能源部和陆军对混合氧化物燃料制造设施合同的评估

29．防晒霜：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目前对尚未使用的活性成分的申请进行了审查，其决策还需要更多的数据来判定

十、11月16日公布

30．不当支付：抽查的多数机构改进了程序以确保对所有项目和活动风险评估的可靠性

十一、11月20日公布

31．临时教员：兼职教员和其他非终身教员的规模、特征、补偿及工作经验

32．联邦法规：机构设计和执行决策的关键考量

十二、11月21日公布

33．农业促进计划：美国农业部应在现有的工作基础上进一步加强监督

34．政府采购：限制国土安全部购买外国纺织品的政策效果有限

35．信息技术：美国管理和预算局应对最高优先级项目进行报告，并改进监督

36．员工安全调查：应计划全面实施和监督对一定安全级别人员的持续评估

十三、11月22日公布

37．监察长办公室：可将特定达成共识的监管角色和职责形成书面记录以进一步加强阿富汗重建特别监察小组和国防部总监察长办公室监管阿富汗行动的协调（在2017年11月21日重新发布）

十四、11月27日公布

38．食品安全：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继续评估和回应对国家食品安全标准的担忧

39．物联网：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应根据频谱需求的增长来制定计划以确保有足够的频谱可用

40．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健康医疗：基于质量和安全的考虑，应加强对存在医疗问题的医生临床治疗情况的审查工作及相关信息上报工作的监督

十五、11月28日公布

41．身份盗用：可改进协作以提高美国国税局预防退款欺诈行动的成功率

十六、11月29日公布

42．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健康医疗：基于质量和安全的考虑，应加强对存在医疗问题的医生临床治疗情况的审查工作及相关信息上报工作的监督（提供给监管和调查委员会的证词）

十七、11月30日公布

43．自动驾驶车辆：综合计划可以帮助美国交通部解决相关问题

44．在网络保卫战中对地方政府的支持：美国国防部应着手开展网络事件培训方面的工作

45．国防合同：美国国防部使用最低价格、技术可行的遴选程序来获取服务的情况

46．技术部门人员多样性：联邦机构应加强对平等就业机会的监督

47．私立学校选择：应采取联邦行动以确保父母知晓残疾学生权利的变化

48．西南边境安全：美国边境巡逻队正在部署监控技术，但需提高数据质量和评估效果

49．税收缺口：美国国税局需要明确的目标和策略来增强其合规性

50．妇女、婴儿和儿童补充营养特别计划：美国农业部审查了该项目提供的蔬菜情况

 

 

          资料来源：http://www.gao.gov

编    译：审计署审计科研所  陈彦达

                       校    正：审计署审计科研所  王  婷

 

 

 

 

 

 

 

 

 

 

 

 

 

 

 

 

 

 

 

 

编辑：卢益群              审核：刘力云              签发：姜江华